公孙琢玉偶尔还会亲他的伤口,蜻蜓点水般的吻,柔得不能再柔。
杜陵春每到这个时候,总是会控制不住的难堪起来,身形颤抖。他攥紧公孙琢玉的肩膀,被刺激得泛出了泪水,皱着眉,声音嘶哑:别
公孙琢玉又靠过来,吻住了他的耳朵,碾磨轻咬,一声声的唤他:司公司公
他拈起杜陵春鸦羽似的一缕墨发,低声问他:除了我,还有谁能让司公如此爽快?
杜陵春听不得他这些没羞没臊的话,脸热耳朵也热,偏又反驳不了。抬手捂住公孙琢玉的嘴巴,一面喘息,一面断断续续道:混账,哪里学来的浑话?
公孙琢玉脸红了,小声道:话本子上看的。
因为被捂着嘴,声音不大清晰。
杜陵春墨发凌乱,瞪他一眼:必然不是什么正经书。
公孙琢玉嘀咕:正经书谁看。
杜陵春身形不稳,错手打翻了笔架,丁零当啷一阵乱响。好在吴越去了外门守着,听不见动静。二人将书房闹得一片狼藉,天黑时方才罢休。
夜色沉沉,院中景致却依旧秀美,奇珍异草的疏疏落影也别有一番摇曳风情。下午有人送了一摞账本来,吴越看了眼天色,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这才走过去叩门: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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