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拿过来看了眼,发现纸是新纸,墨是新墨,版式与凶手送来的那张也并无区别:这本书你是多久前进的货?
掌柜对于这种无关的问题总是有些敏感,可能怀疑他是隔壁书局派来的人:公子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公孙琢玉漫不经心道:这种书你进了多少货,有多少,我全要了。
掌柜闻言面色一喜:公子好眼光,这可是小人半月前入的新货,一共进了二十本,卖出去三本,还剩十七本。
他噼里啪啦打起了算盘:四十页纸,共印诗八十首,算您十三两银子一本,共二百二十一两,您就给二百二十两吧。
公孙琢玉打断他:你说这诗集卖了三本,可还记得卖给了谁?
掌柜是京城本地人,在这里住了十来年,闻言思索一瞬道:西街的李书生,还有柳家的小娘子,再就是
公孙琢玉追问:谁?
掌柜挠了挠头,努力回忆:嘶是一名年轻公子,带着斗笠,背负长剑,瞧不清脸,应当是外地来的,拿了书就走了。
公孙琢玉:哪边走的?
掌柜觉得公孙琢玉奇奇怪怪:小人只是个卖书的,哪儿记得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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