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琢玉站在屏风后面,闻言一愣,脑海中立刻飞速回想自己哪里得罪过杜陵春,答案却是没有的。只除了除了上次做梦

        公孙琢玉不能想那个梦,一想耳朵就开始发烧。他不自觉捏了捏耳垂,隔着屏风道:司公,下下官不知何处犯了错

        杜陵春透过屏风的镂空暗纹,见公孙琢玉急的汗都冒出来了。心想这人方才在聚贤阁与那书生辩驳之时不还伶牙俐齿的么,怎么一到了自己面前,反倒笨嘴拙舌起来。

        一片静默。

        杜陵春垂下眼眸,语气听不出喜怒:你上次做了什么,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公孙琢玉更懵了,他就帮杜陵春换了个衣服,什么都没做呀。这下也忍不住了,直接从屏风后面探出小脑袋:司公,下官只给您换了衣裳,可没做别的。

        他不知道,换衣服三个字就已经在杜陵春的雷区疯狂蹦迪了。

        杜陵春瞪眼:混账,你还敢再提!

        他不知为何,一想起公孙琢玉很可能瞧见什么不该瞧的丑陋伤疤,指尖都颤了两颤。说不清是愤怒还是难堪,身形僵到连动一下都困难。

        公孙琢玉立刻举手投降,乖乖闭嘴:不提了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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