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春见那鱼标浮动,钓竿一扬,将线收了回来,上面赫然挂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是吗,可旁人都说酒后吐真言。

        公孙琢玉点头应是:酒后胡言的也有。

        杜陵春本就是随意一说。他将那钓竿扔进桶内,笑看了公孙琢玉一眼,用帕子擦了擦手,重新回座:也罢,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司公就不与他计较了。

        若换旁人,不死也要脱层皮,毕竟这世间身居高位者,没几个能随意议论的。

        公孙琢玉闻言心头微松,心想这杜陵春倒也不似外间传闻的那般难相处,跟着回座:司公不钓鱼了么?

        杜陵春道:那群鲤鱼在池子里被养得痴肥,没了警惕心,一下勾子便能钓上来一堆,没什么意思。再则今日是为了宴请你,莫让旁的事扰了兴致。

        语罢拉了拉手边的玉铃,立即便有丫鬟仆役鱼贯而入,撤了桌上的点心瓜果,摆上珍馐佳肴。公孙琢玉悄悄把那盘葡萄挪到旁边,若无其事的吃了几颗。那丫鬟也极有眼力见,并未撤走。

        杜陵春察觉到,问了一句:你喜欢吃葡萄?

        公孙琢玉道:让司公见笑了,在下两袖清风,葡萄价贵,不常能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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