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枪管抵在他的脑门上,白宁的喉结微微滚动,他害怕地说不出话来。

        但他还是千篇一律地哀求道: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白家是你的了,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会滚远点,我会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下一瞬间,他的哭喊戛然而止。白宁被一枪爆头,痛苦地倒下。

        按照以往惯例,梦到这里就结束了。

        但是白宁看到了有别以往的、不一样的画面。

        衣饰考究,还风光无比的他在晚宴上看到了那个男人,忍不住地皱眉,耐着不适和母亲问道:他是谁?

        刚认回来的小玩意而已。他母亲微微皱眉,目光落在男人丑陋的面庞上的时候,像被刺激到眼睛一般挪开了眼,很恼火地说,耻辱。

        他没法和你争的,二十八岁,什么都没有的废物。母亲优雅地开口,语气却是难得的奚落讽刺。

        十八岁的时候,也不读书,就在家里混日子。好像是他那位继父待他不好,他就把人杀了听说还是分尸,全是血,养母都吓疯了。该怎么说,不愧是白家的种,骨子里一脉相承的疯子。

        他那个继兄、继姐拿了全部的财产,把他送进去坐了十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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