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梦。

        白宁想。

        他无数次地做着这个噩梦,无比疯魔,无比让人恐惧。

        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像预知一般,不可抵挡地到来,是他不安又混乱的未来。

        他又见到了那个男人,白发,苍白的肤,眼睛上蒙着血丝,是白家血脉发病时才会出现的征兆。但是男人的神色又正常除了那双不蕴含任何感情的眼,举动都是正常而极具逻辑的,不像是发病。

        男人的五官极为英俊,唯独脸上一道贯穿整张面容的疤痕横于其上,还有无数细小愈合的伤口,凹凸起伏,像是无数条搭在脸上攀爬的蜈蚣,恶鬼一般狰狞可怖,难看得令人呕吐。

        白宁不敢看他,不仅是因为他觉得男人丑得可怕,更因为他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宁。

        男人喊他。

        嗓音是被破坏过的嘶哑音调,如同不祥黑鸦,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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