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砸花瓶,要是碎片飞溅,不慎扎中手,再严重些,飞到脸上或是眼睛上。你要怎么办?薛正景深呼吸道,便是打架你占上风,也免不了伤敌后自损。这般危险的事,以后不能再做。
这是薛正景听到薛慈打架后,第一时间便想和薛慈提及的事,这下却是找到时机说出口。
蔺归州只觉得离谱,很离谱。
他还没走,薛正景怎么就这般教导起孩子了,就算他崽生的再漂亮可爱,也不能做这样欺负人的事啊。于是黑着脸准备谈论下孩子教育问题,却见一直站在身侧,披着黑袍不言语的蔺融雪开口了:父亲。
蔺融雪总算鼓足勇气,他声音很轻,像还含带病气,吐字却相当清晰:我其实是让你带我来
他顿了顿,还是说道:道歉的。
蔺归州:
薛慈:
薛慈堪称相当迷惑,他连对着薛父的反应都没觉得这么迷惑过。
这位蔺小少爷被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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