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和十年前的场景有些重叠,盛林一时有些恍惚,这里聚集的都是和盛林有相似经历和症状的人,每个人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每个志愿者住的都是单间,每一间都有专门的负责人,有任何情况都会及时报告,单间是单向玻璃,方便研究员观察药物注射后的反应。
我希望你们在将药物注射之前,再做几次实验,我不希望这里的哪一个人出现危及生命的情况。席鹤洲对着所有的人说道。
因为盛林也是志愿者之一,为了防止项目公平出现偏差,负责人的部分权利转交给了席鹿屿。
你在这儿担心也没用,还不如趁着这和时间,和姜阿姨一起商量婚礼细节和流程安排,这样,等盛林出来,你俩就可以直接办婚礼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调笑的也就只有祁连了。
然后祁连就被席鹿屿怼了一胳膊肘,恶狠狠地威胁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然后席鹤洲就离开了实验基地。
过几天要做信息素抽取,你还是别来了,去盯那批新的抑制剂贴吧。
信息素作为ao身体的一部分,抽取过程肯定是极为痛苦的,不会有人想看着爱人在玻璃房里难受而自己束手无策吧,那干脆眼不见为净,把席鹤洲打发到另一个地方。
我忙完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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