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联系的盛年突然打了电话过来,一接通就是大呼小叫。
哥,我听说你要去做席鹤洲他们公司的新药试验品,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席鹤洲逼着你去的,这么危险的事你知不知道后果啊。
盛林被吼的耳朵发麻,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我当然知道试药的危险性,但我相信席鹤洲,而且我也希望我能有个健康的身体。
那个席鹤洲到底哪里好,值得你对他这么信任?那是盛年从来不曾在盛林眼里看到过的信任,只有盛林遇见席鹤洲之后才出现。
他是我的丈夫,等你有了喜欢的人,你就明白了。话音刚落,席鹤洲就回来了,不说了,我要去哄人了。
需要被哄的人已经坐到了桌前,看着盛林,似乎是等着看盛林怎么哄他。
对不起啊,我应该事先跟你商量,但觉得你肯定会不同意,只能找了姐,先斩后奏了。
我答应过你会原谅你,但下不为例。事到如今席鹤洲也不好再说什么,木已成舟,而且盛林想也不会听他的。
两天后,席鹤洲送盛林到了实验基地,这一次,带队守卫的人换成了新兵,祁连也在场,和席鹿屿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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