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里婉转的音乐和主人公的喘息混在一起,听的人血气上涌,想入非非。
盛林在这个时候,忽然转过头和席鹤洲接吻,席鹤洲没反应过来,被盛林压在了沙发边。
室外的雨声,影片的喘息声,以及沙发上两个交缠的人动情的低吟,混在一起成就了艳色的乐章。
席鹤洲感慨于盛林的主动,他一向对这样的盛林毫无抵抗力。
哥哥,看在我这么主动的份上,我在你这儿讨个原谅好不好。盛林撑着上半身看着席鹤洲,媚眼如丝,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虚弱。
做什么坏事了。席鹤洲握住盛林的腰往下按,声音低沉。
盛林低喘一声,低头堵住席鹤洲的嘴,细软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腰身上下摆动,主动的像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答应我,不论什么都要原谅我。在临近那一刻,盛林嘴里还在呢喃着,也不知道席鹤洲有没有听到。
他累到没有力气再说话,任凭席鹤洲抱着他进浴室,洗头洗澡,穿衣服吹头发,再把人扔到被窝里,关上窗帘,调高空调温度。
一切的不合理都会有迹可循,只是现在席鹤洲还不知道盛林在谋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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