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沉默地吃着饭,各怀心思。
洗完澡,盛林主动帮席鹤洲吹干头发,席鹤洲可能这段时间确实是累着了,吹头发时都发现了两根白头发。
席鹤洲睡得很快,搂着盛林也不撒手,盛林却是睡不着。
他想去当志愿者,但盛林觉得,席鹤洲肯定不会同意,不然他今天在饭桌上就会直接说了。
后来两人默契的再没有提药物实验的事情,席鹤洲会把工作带回家做,吃完后会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出不了门,席鹤洲难得有个空闲假期。
雨天总会让人懒散,两人都不愿意起床,正式起床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早午饭直接并做一餐。
吃完饭,盛林选了部电影在投影上播放,席鹤洲陪着一起,他平时很少看电影,自然也不知道盛林挑的是哪部,而且他的注意了也不全在电影上。
在看到影片里的主人公开始接吻,并脱衣服的时候,席鹤洲发现了不对劲,但盛林看得津津有味,要是他提出换片子倒像是他心里有鬼了。
盛林有意无意地往席鹤洲身边靠,以一种舒适的方式靠在席鹤洲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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