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勾的人,后果只能自己忍着。
墙上的钟迈过十二点,室内的动静还没有停止。
是怎么求婚着就求到床上来了的?
盛林累的站不稳,扒在洗手间门边,一脸委屈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席鹤洲。
哥哥,难受。
刚刚要他弄进去的是盛林,现在哭着喊着说疼说难受出不来的也是他,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
这次婚礼的事宜这次全权交给了席鹤洲,新药上市时间已经很长了,许多事情已经不再需要席鹤洲亲自盯着,席鹤洲也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盛林最近总觉得睡不够,有时候就算席鹤洲晚上没闹他,他还是感觉很困,在花店的时候,总是打瞌睡,老板都看不下去了,让他提前下班回家睡觉。
席鹤洲最近回家的时间早了不少,盛林回到家,洗了澡就躺到了床上,晚饭还是席鹤洲亲自上楼叫的他。
哥哥,别闹,我好困。盛林推开席鹤洲乱摸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继续睡觉。
婚礼前两天的盛林是被席鹤洲闹醒的,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眼睛睁不开,靠在席鹤洲肩上让他给自己穿衣服,戴帽子,席鹤洲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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