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盛林突然把手抽出来,我要婚礼上再戴。
席鹤洲哭笑不得,只能把戒指又收了回去。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的连睫毛都能清晰的看见,随着说话,睫毛轻微震颤着。
林林,信息素,漏出来了。在不经意间,书房内已经满是樱桃的香甜。
盛林闻了闻,什么都没闻到,疑惑地看向席鹤洲,然后就被压下脑袋,和席鹤洲接吻。
席鹤洲用力亲吻着盛林,唇舌交缠,发出黏腻的水声,盛林用手支撑着桌子,回应着席鹤洲的吻。
书房里用以照明的灯只有书桌上的台灯,婚书被放到了书架上,刚刚用来写字的墨最终还是用到了盛林身上,书桌规律晃动着,台灯也跟着摇晃,在即将落下的时候被席鹤洲接了一下,放到了地上,书桌还在继续晃,频率越来越快。
黑暗滋生欲望,书房中除去桌子的摇晃声,还夹杂着几声呜咽,但很快又消失了。
书桌停止了晃动,盛林趴在席鹤洲怀里,为了避免掉下来,紧紧搂着席鹤洲的脖子,走路的幅度让盛林微微颤抖,不住地喘息,书房到卧室的路上格外难捱。
席鹤洲惯会欺负人。
盛林眼里续着泪,在席鹤洲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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