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发让出道路,将小宝困在其中的巨大铜炉鬼魅阴森,一个个人影仿若在这空荡阴暗的环境中幻化成森森白骨,背着永生的罪孽日复一日承受煎熬。

        魔怔的众人都不用二人去说,自顾挣扎着抚上炉身,狰狞的恶鬼像好似久远的扯出笑来,高热的炉身与皮肤接触粘连,一只只血手印映在上面,他们好似毫无所觉恨不能整身与铜炉融为一体。

        群生恶鬼,白骨森森。

        顾俭扯着对方后退几步,明灭昏黄的烛光映照着那张更胜瓷白的皮囊上,他问,你早就知道了?

        望舒轻声叹道,因果罢了。

        他们做下的业障和恶欲终有一日会走向终结,许是顾俭放的那场大火,数不尽的婴尸萎缩枯竭,仿佛在原本就小的身躯上幻化成一个个最初的模样。

        它们爬上炉子,颅骨自发扭动开,热气蒸天宛若地狱。

        一个接一个跳进去,连哀嚎声都未曾听见,瞬时便被滚烫的沸水冲烂皮囊,四周景象随着幻化生出一副年代久远的枯黄痕迹,地面上长满青苔和植被。

        青翠的绿藤缠绕在墙壁和炉顶,气温骤降,瞬然间转变一副天地。

        再不能分辨出被绿意掩盖的铜炉,似乎是一场色彩久远的诡辩古画,透着不详悚然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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