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击石罢了。

        望舒轻轻划破指尖,鎏金血液滴答到地迅速被这片土地吸收,这群人包括婴尸瞬间明亮双眼,一动不动盯着望舒打转。

        走吧。

        顾俭几乎怀疑耳朵出了问题。

        少年眸色深沉,看不透彻,他拉起顾俭,向着祠堂的方向去。

        村民们几乎都没能想到他们竟然这样配合,眼神逐渐猩红,肮脏透顶的目光围绕着二人,顾俭下意识挡住他。

        中堂上的牌位早已被另移偏间,女人们见到推门进来的顾俭和望舒时先是欢欣雀跃,复又看到一群浩浩荡荡的男人们拎着锄头砍刀,其中不乏有这些女人们的丈夫同父亲,他们目光冷淡而呆滞,对于出现的这些女人无丝毫惊讶之意。

        鬼面疮的撕咬疼痛令他们浑身宛若瘾君子般癫狂细瘦。

        但是很显然,这群被囚禁在祠堂牢笼中的女人看到这些村民很明显的瑟缩,沿着幽深阴暗的甬道向内延伸,被巨石堵住入口的门边已完全看不见,村民自发上前搬动碎石,他们手心鲜血淋漓,背后那些东西却愈加快活,越靠近这里,鬼面疮的活动愈加频繁,村民们显然意识到这点。

        他们加快进程,轰隆一声,门被推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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