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会肚子咕咕叫以示自己的委屈外,和寻常任性的小孩儿也没什么不同。

        小脏孩儿,吃饭了。他敞开领口,前两天咬下的齿痕还历历在目。

        那枚小小的牙印还昭示着望舒的罪行斑斑,他毫不心虚口咬破快要愈合恢复原样的伤口。柔软的舌贴近皮肤的感觉是如此鲜明,颐俭几乎就要爱上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被需要,怀中人的重量是如此令人誉恋,夜深时,他听见自己轻声说,一起活下去吧。

        望舒顿了顿,十足认真,会的。

        小脏孩儿身上清甜的香气令人着迷,早晨醒来时顾俭竟也觉的自己身上被沾染些许,马上便是系统所说的七日之期,顾俭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蹊跷。

        虽说老太已死,可这些村民仍旧是个棘手事。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

        推开门,清晨的雾气直冲小屋,门外密密麻麻站了一堆的人头。

        那些人身上的婴尸无一不是虚弱畏缩,可令人最在意的是这些人裸露上身的痛楚哀嚎。那些密密麻麻的鬼面疮还有蔓延的趋势,一张张小小的、狰狞的人头好似即将脱离寄体探出头来,这些人身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狂热。

        他们好似在漫长的时间里丧失了正常的机能,一个个盯着顾俭身后露出贪婪的光。顾俭直觉不对,他退后两步,接触到腰间硬挺流畅的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