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领着望舒去看了当初被顾俭打晕的种猪。

        他浑身上下无一处好肉,早在女人们发觉他已下半身瘫疾时便注定了结局。

        她们恨极了他,一根根牙齿和手指盖被拧了下来,她们折磨他,将种猪放在密不透风的瓮里,他活像是一团烂臭掉的肉,却还在急促的呼吸声中得以判断还活着的这事实。

        夜晚的村庄寂静而幽深,望舒累极了,倒在床上瘫软不起,灵力耗尽,如果现在问他,那就是一个字,

        饿,好饿。

        顾俭接了水给他擦身上,即使未曾遭受大的波折也在一次次的攻击中被泥土和血液弄脏身上,顾俭简单擦擦他外露的肌肤,轻轻的笑他,小脏孩儿。

        顾俭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他带了必须的药品望舒拿着碘伏和棉棒,给他擦拭后背自己无法处理的伤口,看不见的地方,小脏孩儿轻轻覆上那些细碎且密集的伤口,灵力催生出柔软且舒适的触感,皮肤在迅速愈合。

        顾俭显然注意到,他拉着对方的手,烛光照耀下显得深沉而温柔,带着不可言说的心绪。

        不可以再浪费灵力,听话。

        望舒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丝毫不理会他说的话,事实是再要也没有了,他灵力耗尽,又累又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