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楉迟疑了一下,心里明白这件事情是绕不过去了。

        如果有一天,景若榆有伤害景西辞的可能,那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景西辞这一边,但如果只是兄弟间的摩擦,她还是衷心地希望,这两兄弟能有握手言和的一天,毕竟于国人而言,家和万事兴是古训。

        在心里和景若榆说了句抱歉,她轻声道:“当然是你。”

        果然。

        想也知道,奚楉打从小就跟在他的屁股后头跑,赶都赶不走,怎么可能会把景若榆看得比他重要呢?

        景西辞非常满意:“这不就行了?其实我大方得很,要不是你腻腻歪歪的,我根本不会发火。面具你收了就收了吧,我知道你面子薄、胆子小,以后和他做点表面功夫就算了,但绝不能和他走得太近,懂吗?”

        这还叫大方啊?

        奚楉很想问问景西辞大方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不过算了,再节外生枝就没完没了了,她顺从地点了点头。

        总算把这个喜怒无常的大少爷给送走了,临走前,景西辞还扣着她要了一个缠绵的晚安吻,这才从阳台翻了回去,看得奚楉提心吊胆。

        面具虽然被砸得脱落了一小块,但是按压了一下又恢复了原状,奚楉把它收到箱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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