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拉了过去,奚楉仔细地检查着他被咬的伤口,有点担忧地问:“要不要去擦点药?”
咬痕在上臂的外侧,渗了一点血,已经止住了。
他满不在乎地道:“这算什么,我玩冲浪留的伤口都比这个深,别大惊小怪的,过两天就连印子都没了。”
“景奶奶要是在的话,要心疼死了。”奚楉有点愧疚,从前景西辞要是磕破一点皮,景奶奶都会长吁短叹心疼半天。
“哎呦,我的乖孙啊,让奶奶看看,谁敢这样咬你,说出来奶奶要让她尝尝爆栗子是什么味道的。”景西辞捏着嗓子模仿起景奶奶说话的调子来。
景奶奶以前是个很有名的越剧演员,说起话带着本地方言口音,尾音喜欢拉得长长的,又软又糯,特别好听。只是这种腔调从景西辞这个大男人嘴里学出来就有点好笑了,奚楉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开心了?”景西辞勾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假意敲了两下“爆栗子”。
奚楉笑着往后躲了躲,眼角的余光看向滚在墙角的面具盒子。
景西辞有点气闷,但看着奚楉嘴角的笑意,又觉得没有再发火的必要了。
算了,景若榆这个笑面狐狸,的确很会做表面功夫,奚楉看不清也很正常,等一个更好的机会,他会扒下这个小人的面具,让奚楉看清楚他的伪装。
“那你先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他只能选一个,你选谁?”他以退为进,板着脸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