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劳保手套,看向小孙子:“正好你回来了,去屋里找张红纸出来,帮我写个符!你姐长大以后主意太正了,刚才让她帮我写,她死活不写。”

        一口水直接喷了出去,戴誉好笑道:“现在可不兴封建迷信,您老居然还敢作法?”

        “呿,让你拿就赶快拿,废什么话!”戴奶奶这几天没休息好,脾气便有些按奈不住。

        戴誉不敢跟这老太太犯犟,找了红纸出来,坐到桌边听她差遣。

        将缝衣针在头发上擦几下,戴奶奶一面缝手套,一面道:“我说你写。‘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夜哭郎,路过君子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那孩子又不是咱家的!瞎写什么。”戴誉不想写,这玩意儿能起啥作用嘛,浪费纸。

        “别管谁家孩子了,这样写肯定有用。快写!写三遍贴到大门外面去!”戴奶奶言之凿凿。

        陪着奶奶搞完封建迷信活动,戴誉进屋问:“我看三宝长得又瘦又小的,别是有什么毛病才一直哭的吧?”

        他看过几次那孩子后,特意跟家属院里差不多月份的孩子对比过,三宝都快一岁了,还没人家七八个月的孩子长得大呢。

        戴英也说:“我刚才看到他躺在床上一直扣旁边的墙皮吃,是不是缺钙啊?”

        戴母拍着摇床里的四丫,嘟哝:“长得那么瘦小,肯定缺钙。她娘家那条件,能有啥营养供给儿媳妇。当娘的奶水没有营养,那孩子能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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