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誉忍不住挠挠耳朵,也有些无语:“以前让你叫我叔,你不叫。现在让你叫我哥,你还动不动就说我像你爸!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眯出月牙眼笑了一会儿,夏露把他挠耳朵的手拉下来,问:“你是不是没用干冬瓜皮水擦耳朵?”
还真没擦,昨天家里闹闹哄哄的,他早忘了这茬了。
嘴上却不承认道:“擦了,不管用。”
夏露不理他的狡辩,只嘱咐道:“上次我表哥送来了他们军区医院做的防冻膏,我拿来当擦手油,还挺好用的。你在这等着,我回去拿给你。”
尔后,不待戴誉答话,骑上自行车就往小洋房去了。
小夏同志送的那一小罐防冻膏还真挺管用的,用了几天,耳朵终于止痒了。
这天,戴誉戴着一顶皮帽子回家,还没进堂屋,就听到那“夜哭郎”扯着嗓子干嚎的声音。
端着茶缸子喝口热水,戴誉无奈地问:“还没到晚上呢,三宝嚎啥?”三宝是夜哭郎的乳名。
戴奶奶这几天也被那孩子折腾得够呛,她上了岁数,本就觉浅,连续几个晚上被他哭得睡不着觉,白天就有些精力不济。连缝劳保手套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以致于前天被推举为居民小组长的那点欣喜都冲淡了不少。
“小娃娃要哭,能是因为啥?不是饿了就是拉了呗。”戴奶奶冷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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