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承之想要叹气,但是又怕影响到了情绪原本就不好的傅挽。

        他便只是伸手,一下一下在傅挽的脊背上,安抚性地轻拍。窗帘遮住了晨光,室内的光线晦暗,让人有种处身于梦境中的恍惚感。

        傅挽并没有哭很久。

        一旦被确诊为了抑郁症,情绪就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范畴了。

        这是一种病,需要治疗,和所有的病一样,并不是自己在心里逼迫自己好起来,就真的可以好起来。

        但是这种病和其他的病也有很大的不同,靠自己虽然无法彻底控制情绪。但是在一定的程度上,情绪和机体的器质化病变不同,它是可以被控制一点点的。

        傅挽在尽量控制自己的思维,她在尽量让自己不受控制的脑子不要疯狂地去想那些绝望偏激的想法了。

        “我懂了。”

        她哭得嗓子微微有点低哑,音色带着点飘忽。

        谭承之只是伸手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地重复,“挽挽,你无论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一遍一遍,试图要洗掉她脑子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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