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了。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棉布长睡裙,窝在沙发里的时候膝盖屈起,伸手拿起饮料,手指按住拉环一拉,清脆的声音和气泡呲呲的声音一起响起来。

        “你要不要睡一会?”傅挽喝了一口冻过的气泡水,慢悠悠地问他。

        对方也喝了一口,有些疲倦地屈指揉了揉太阳穴。他将那瓶汽水放在了一旁,这才道:“天已经亮了,我打算今天陪你出去散散心。”

        傅挽看了一眼窗户。

        但是时渺常年熬夜导致作息紊乱,窗帘是遮光的,看不出来什么。

        于是她从裙摆底下伸出蜷起的腿,赤足踩在地板上,晃晃悠悠地走到窗边,伸手将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晨光从窗外猛地刺进来,傅挽觉得太阳穴辣辣地疼,于是她又伸手拉上了窗帘。

        傅挽穿着宽宽松松的长睡裙,只露出纤细小腿和脚踝,脚背上能看到微微凸起的青筋。

        她瘦得过分,从而显得形销骨立。

        和平时见面时她会稍稍画个淡妆不同,此时的时渺脂粉不施,看起来皮肤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脚步虚浮,表情清淡,看起来像是没有什么情绪似的,有种游离在世外的漂浮感。

        谭承之看着傅挽走回来,跌坐在沙发上,胸口微微起伏。

        她像是走几步路就累得呼吸急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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