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妹妹别怕,哥哥会,会打跑他!”
妹妹:“哥哥真好!”
景鲤:“……”
就那点小胳膊,还想打跑他呢。
大军回拨,沿途经过荒野与溪谷。
修整时,景鲤去到溪边,将怀里的拨浪鼓取出来,略微清洗,又仔细擦干水珠。鼓框漆着红,鼓面绘着一个雪团般的小孩,脑袋顶着翠绿荷叶,肥嘟嘟的藕臂正抱着一条红鲤鱼,模样极为凶顽,好似在说“这条鱼是我的谁都不能抢”。
少年夫妻时,俩人如胶似漆,他恨不得日日夜夜与她黏在一起,怎么会想到子嗣那么遥远的事?
老人常言,落叶归根,传宗接代。
他倒觉得人一死百了,香火有什么可传承的,百年之后谁晓得你是谁?
但……有血脉终究是不同的吧。
若她那日有他的血脉,是否就不会那么轻率地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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