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让小哥先走,免得搅合进泥潭里。

        小哥欲言又止,给她保证道,“贾小姐,我在外头等您,一炷香之后,若您不出来,我便来找您。”他是担心她被欺负了。

        这里只剩下俩人了。

        他舔了舔唇,压着手里的纱帽,仿佛还有她的香气。

        燕弱衣攥紧了,递给她。

        般弱没接,看着他,“你没发现吗?我的纱帽被你压坏了。你以前也是这样,喜欢的,不喜欢的,都要紧紧攥在手里,姓燕的,我说得够清楚了,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你就不能识趣地滚远点吗?”

        他竟然对三年前的对话记得清清楚楚,底气不足反驳她,“你说,那是下一辈子——”

        “这就是下一辈子,你的甄姑娘早就死了!”

        “你没死。”男人固执地说,“我很确定,你不是鬼。”

        “总之我言尽于此,咱们就当一场孽缘,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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