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心髻,凤尾裙,眉心嵌着半粒珍珠,眼目如万千霞色。

        燕弱衣一下子哑了声。

        她乌发依旧浓密,面目依旧年轻,像一株灼灼耀眼的桃树,不像他,鬓边已有几缕银丝。

        “捡起来。”般弱直视着他,“谁惯得你这毛病,大庭广众之下掀人家帽子?”

        燕弱衣气得眼眶发红。

        “你跳河骗我,消失三年,刚才在佛祖面前,装作不认识我,跟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去——”

        “你捡不捡?不捡就让让,有的是人替我捡,别挡他的路。”

        小哥也很上道,立刻弯腰。

        “嗖”的一声,燕弱衣仗着自己手长,抢到怀里。

        下午的日光并不猛烈,却照得他阵阵发晕。曾经他以为再也不能睁眼的人,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