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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初颦额稍思,缓缓将头点一点,“大人言之有理,他就算再坐得住,事到如今,也该坐不住了。可他没个动作,是有些不对,不知阁老有没有什么示下?”

        “父亲的意思,以保万全,不能叫他活着到京,所以我才叫你押解他。”

        “可他是皇上跟前的人,皇上钦点的案子,路上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追究起来,你我可担待不起啊。”

        沈从之饮尽一杯,铿锵将白釉杯落在案上,“有一个办法。”

        “什么?”

        “畏罪自戕。”

        窦初收回眼,盯着杯中酒,倒影中的他深锁眉心,半晌渐渐松开,便有一抹狠毒从他眼底飞快闪过。

        飞速的光阴却仿佛凝固在一间禅室,几炷檀香新燃,玉手轻轻扇一扇,火豆顷刻湮灭,留下袅袅烟,盘桓而起,将牌位上的名字阻隔得若隐若现。

        云禾三拜之后,将香插入烟炉内,旋裙坐到榻上,看着阳光由紧闭的门窗寸寸凋敝。

        斜阳撒满半间屋子,骊珠卧房里打帘子出来,斜睐一眼窗外的天色,款裙走到榻上,“姑娘,蒋大奶奶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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