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婉了然,问:如果楚禾现在在你面前离开,和林泉一样,而且再也不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谭悦停都没有停,语气平静:我不会自己独活。

        你这段时间搞得风生水起的事业也不要了?

        我做公司是为了我有话语权去选剧本,后来公司做大是为了有足够的钱供我拍电影,选剧本,拍电影,都是我的兴趣爱好,楚禾不一样,她是我的命。

        申时婉叹口气:你说这么恶心的话我居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不对比不知道,你爱楚禾比林泉多很多。

        谭悦摇摇头,又喝了半杯酒:把你老公叫来吧,闹什么别扭呢,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为什么不得忍一忍?

        申时婉呸了一声:才没闹别扭,那人在家说要给我准备惊喜,让我在外面呆几天别回家,要不是知道他人品,我都要怀疑他给我养小情人,好在我女儿虽然只有两岁但是聪明伶俐,跟我保证她爸每天只是在捣鼓死物,连给她喂饭都心不在焉,我就说那你把孩子给我吧别耽误你做事,他又跟我瞪眼说我这么忙哪有空看孩子

        谭悦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可以了,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场子很热闹,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玩游戏的玩游戏,灯光明暗之下,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这边谈话的两个女人。

        谭悦从床上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沉沉的疼,好久没有宿醉,这种疼痛又难受又怀念。当然更怀念的是身边有人在,她会心疼地把她的头抱在怀里,轻柔地按摩,一边还要跟她念念叨叨地说些笑话,好闻的气息呼出来落在她的脸上,谭悦会舒服得笑起来,或者搂住那人的腰,把脸埋进去,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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