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写些什么?不会又是哄着你高兴,让你等她,说她一定会回来之类的话吧?
谭悦看看申时婉,笑道:干嘛对她意见这么大。那可是你最好的朋友的老婆,说她我要生气的。
生气我就不说了吗?我又不怕你。申时婉嘟囔着却没有多说,也学她喝了半杯酒。
可能是长久以来的高负荷工作,突然的放松让人实在不想再坚持,谭悦微红着脸颊,还是接着申时婉的话说下去:
没写什么,就是说自己很好,让我别担心,关心我之类的。
申时婉看看她,摇摇头:你很聪明,不需要我劝,你自己想好便好。
谭悦点头:想好了,她走之前我说,她八十岁回来我也等只是没想到,才这几年,竟然就觉得有些熬不动了。
熬不动,你要怎样?
还能怎么样,熬不动也要熬。我有时候睡觉睡不着,就在想,我都快忘记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了,再往后,会不会就忘记了这个人?这么一想就更睡不着,又跑去找了几件她的衣服抱着才好。
我以为自己等过林泉10年,等她个二十年三十年也不成问题,没想到,终究还是不一样。林泉那个时候与其说是等,不如说是心如死灰,现在我知道眼前有希望,却可望不可及,这种感受更加灼心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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