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一怔,他转身回眸,看着隐于黑暗处的青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从前挺拔的青年此时竟给他一种十分可怜弱小的感觉,就像一只失去所有的幼兽,孤独的把自己蜷缩在一起。
只是这一份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还未曾回答便见青年抬起头,看着他漆黑眼中依旧是经年不变的平静,就像一汪永远不会有波澜的死水。
“天黑了,您回去路上小心,我不送您了。”他说完便收回目光朝厨房走去。
青年的脚步好似还和从前一样,又仿佛变得格外沉重,他挺直着脊背,宛如一根紧绷的弦,一不小心就要断了,所以只能强撑着向前走。
“能的!”
徐大夫在身后喊道。
眼见青年脚步一顿,但也没过几个呼吸,他便又重新迈了脚步向前走去。
……
冯氏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她刚睁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青年,看到他,她心下忽然一松,紧跟着却又莫名紧张起来,“阿言……”
怯懦的妇人面露不安。
青年看她一眼又垂下眼睛,他拿过放在一旁的汤药,语气如常地和她说,“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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