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要,要不我爸于心有愧。我为了让他安心也得要。”

        “你象征性地要个一两百就好了。”费霓觉得她公公补发的工资一点儿都经不住花,先是给了她两千块,又买字画又买善本的,就算捡漏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如今又要请保姆。

        方穆扬笑:“那不成老头子虐待我了?每月拿出不足百分之一的工资养他的儿子?”

        费霓踮起脚拿手指在方穆扬耳根刮了一下,“你啊,总是有理。”

        方穆扬抓住费霓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费霓的目光快速向卧室门扫了一下。

        “我锁门了。”

        “今天就算了吧。你工作一天了,不累吗?”方穆扬白天在餐厅工作,到了晚上回家,不是画能拿稿费的连环画,就是画往里倒搭钱但他自己喜欢的画。今天她醒来就发现方穆扬不在卧室,而是在隔壁的小房间临摹,他用画油画的路子临摹那些中国山水。

        “你是怀疑我体力不行吗?”

        “你想到哪儿去了?”费霓在他的胳膊掐了下,“说正经的,你要太累,就把服务员的工作辞了吧。身体再好,时间长了也顶不住。”

        方穆扬笑:“我工作辞了,拿什么生活?”

        “你不是有稿费吗?再说咱们家也有一些存款。你不可能一直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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