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并没有处理此类这种情况的经验,他比较习惯拒绝。

        接下来方穆扬说的话就在他的经验之内了。

        方穆扬很理所应当地问自己父亲:“对了,您也补发工资这么多天了,什么时候把我成年前的伙食费补给我?您给我伙食费就行了,其他的成长支出我就不跟您要了,您把本金给我就成,不用给利息。反正您也没拿着利息。”他当年只在家里吃到小学毕业,还饥一顿饱一顿的,他的爸爸至少要补给他中学六年的伙食费。老方的工资里有一部分是他成年前的伙食费,如今工资补发了,伙食费自然也要补给他。

        老方的心情变了再变,他主动给逆子钱和逆子要钱他再给,还是不一样的,后者搞得跟他欠儿子钱一样,虽然也确实可以这么理解,那几年他确实没尽到抚养义务。为了占据主动权,老方在沉默中想出了一个勉强应对之策。

        “你今后六年在家吃饭,伙食费就免了。”

        “您工资是一次性补发的吧。”

        “你想要多少钱?”

        “那得看您抚养孩子的标准是什么了。您多考虑几天,钱我不着急要。”方穆扬又把五十块钱揣回自己的口袋,“您算好了,从里面刨除五十块钱再给我。”

        方穆扬回到卧室,费霓正在桌前看书,她听见门响,问方穆扬:“谈什么谈了这么长时间?”

        “我爸要把我中学六年的伙食费补给我。”

        “中学的伙食费?”费霓诧异,“你不会真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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