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民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裤兜,他迟一秒才反应过来,装作自然地把手放在裤兜里,将里面的手帕掏了出来。

        “这就是一块我洗脸打湿的手帕,刚才顺手把它装进裤兜里了,这怎么就证明我是拐子了?”

        手帕被张怀民从兜里掏出来后,空气里那种似有若无的奇怪刺鼻果香味更浓郁了。

        余桃绝对不会忘记这种味道。

        上辈子就是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余桃挣扎了几秒,就在睡梦里彻底昏睡过去,醒来后人已经不在火车上了。

        “你洗脸打湿的,为什么那么香?你一个冶铁厂工人还那么爱干净,随身的手帕也香喷喷的。”余桃冷笑着问他。

        张怀民强笑着解释:“这是我婆娘用香皂洗了给我的。”

        “这手帕有问题吗?”杨百让疑惑地打断他们的对话。

        这怎么看就是一块普通的手绢啊,除了有股奇怪的“臭香味”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余桃点点头,正想开口说话,一边的陈清荣道:“手帕没问题,就手帕上沾的东西有问题。”

        站说完这句话,陈清荣看了余桃一眼,继续道:“这上面的东西可了不得,若我猜想不错,这沾的应该是七氟烷。七氟烷是一种易挥发的吸入性麻醉剂,也就是我们说的迷药。捂住一个壮年男子的口鼻,让他吸入这种迷药,不到两分钟他就会昏迷,人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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