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幼娘说江父,因为家里人都很忙,江父不光要做地里头的事儿,还要上山砍柴。尤其过冬取暖的柴禾,得提前操办起来,再有去井边挑水,甚至还有打扫猪圈,铲粪挑粪等等……

        几乎所有苦活累活都是江父在做。

        本来是有个江大郎能帮忙的,可他不得更辛苦?再外头讨生活挣钱能是轻松的?

        就连二郎三郎每次回家,都是撂下东西就撸袖子干活的。

        还有薛氏啊,她肚子已经不小了,虽然是还没到生产的时候,可顶着个大肚子,谁敢让她做事儿呢?最多也就是打发她去做点儿小衣裳,再不就是缝缝补补的。

        江奶奶把家里人都数了一遍,还着重说了赵桂枝和江母的不易。

        “咱们这一片的情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一入秋就爱下雨,是不大,可头天晚上下了雨,第二天这路还能走?她俩还要出摊卖吃食,我瞅着都心疼了。”

        大伯娘耐心的等着江奶奶把话说完,当了几十年的婆媳了,她太了解这话唠老太太了,一旦没让她说痛快,她回头一准折腾人。

        等好不容易江奶奶说完了,大伯娘才提议道:“咱们大房人手多,砍柴打猪草都不难,回头多打一些来,直接送到你们院坝上。洗衣裳也简单,顺手的事儿,我来就好了。天要下雨,这我可没辙儿,我寻思着,要不让丰收满仓跟着?他俩都是棒小伙儿,旁的不说,推个车扛个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江母已经快把头埋胸口:“大嫂啊,真不用这样,我们家忙得过来……”

        她最终还是噤声了,因为江奶奶凶狠的瞪了她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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