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以昼点头赞同:“再说了不就吵个架,总不至于吵一两次架就分手吧。”

        “但是你们不觉得陈妹那性格其实挺阴暗的嘛?也不能说是阴暗,就是平时什么都顺着江爷来,乖的不行,但要真觉得心里有根刺了……她肯定是全盘丢了也不委屈自己。”

        男生们在这嘀咕小半天,后头教练喊了一句:“阿辙,你手机响了!”

        台上的江辙上身裸着,凛冽的下颚线锋芒毕露。块状分明的肌肉间浸着汗珠,顺着紧实的人鱼线一路滑下,野痞劲头十足。

        他松开按在陪练胸口的拳头,手肘屈在护栏那,眼皮半耷拉下:“拿给我。”

        一群人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位哥表情就跟多变的天气一般。

        先是低着眼接通电话,嘴里蹦出两个“嗯”字,而后从拳击台上一跃而下。偏头,嘴咬开拳套,大步走向更衣室:“你就待那,我现在回来。”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对上眼:得,指定是那位妹妹。

        离椿树湾最近的公交站台,陈溺刚坐下没多久,外面就飘下了雨丝。

        一辆车急刹在她面前,江辙把副驾车门打开,深远的视线放在她脸上:“进来。”

        两个人太久没冷静下来交流,生疏感在车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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