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重逢以来,傅斯年第一次提到陈父的事,没想到会是在这种狠心打击她的时候。

        沉默了半分钟,像在攥写漫长的编年史。

        陈溺垂下眼,良久后自嘲地笑了声。

        生在这世上,没有谁的感情不是千疮百孔。但有些人太幸运了,他一生只开了一个洞。

        夜场拳击俱乐部里。

        台下在放快节奏的音乐,台上两个人正在练格挡,拳击声和喘息声被下面几个男生的议论掩盖。

        “小江爷多久没这么打人了啊?”黎鸣看着台上的陪练,同情地搓了搓胳膊,“他最近气压低得我都不敢把我女朋友带身边来。”

        贺以昼不解:“为什么?”

        “蠢蛋,看不出来他这段时间都没去找陈妹?”黎鸣把拳套摘下,说,“估摸是还在吃醋,江爷又不会哄,可能也哄不好……”

        贺以昼:“有什么好吃醋的?我都感觉咱们辙宝和陈妹谈上之后很守男德了。”

        “就是就是!现在一块出去玩,在他眼里就剩两种人:就那陈学妹和你们。”说到这,边上的男生还挺气愤,“我他妈还不能算个男人啊,只能划分到‘你们’这个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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