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注意到自己还坐在江辙腿上,挣扎着要下来。

        但身后那人不让,手臂牢牢地环过她的腰,懒声威胁了句:“再动就当着她面亲你。”

        “……”

        得亏江晚葭嗓门大,完全没注意他们这的动静。

        陈溺就快被这位热情的堂姐问出朵花来,好在纽约时间终于到了早上九点。江晚葭快要上班了,两个人这才告别。

        江辙在后边专心玩手机,也没注意到她们这关了视频,消息震动声嗡嗡响了好几条。

        陈溺侧过脸去看,顺口问:“谁的消息啊?”

        “不重要的人。”他也懒得回,把手机直接关了屏,丢一边桌上要去亲她。不满道,“跟江晚葭聊得真多。”

        光他不经意听见的字眼就有很多是她从来不跟他说的。

        陈溺本来也不是自然熟的人,但架不住对方太热情,又是他堂姐,她只能有问必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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