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考完最后一科,陈溺和室友们吃完食堂就直接去了椿树湾。

        江辙来开门的时候电脑还开着视频,对方听见陈溺的声音就哇哇乱叫:“臭小子!怎么会有女人说话?你还把女人带进公寓里了?”

        陈溺脱开外套的动作一顿,也许是因为对面也是个年轻的女声,有点疑惑地朝那看了一眼。

        江辙没注意这么多,拉着她坐腿上:“我堂姐,江晚葭。”

        “……”陈溺对上屏幕里的人,确实是个姐姐的模样。

        好像比他们都要大几岁,素着张脸在做健身瑜伽。动作豪放不羁,半点没把他们当外人。

        江晚葭在美国曼哈顿,落地窗外的景观还是大白天,室内很亮堂。猝不及防被一双陌生的眼看着,不免恼羞成怒:“江辙,你他妈———”

        话音在看清陈溺这张脸时停住,倏地变得很平易近人:“哎呀,妹妹好!妹妹好啊。”

        陈溺对江晚葭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好像之前有一次来他这吃的软糖就是这位堂姐寄过来的。

        她礼貌地问了个好,刚开个头就被江晚葭锁定般问东问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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