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示弱地咬他:“你浑不浑?”
江辙入得更深,毫不在意地笑,边吻她边含糊不清地反问:“你才知道?”
……
不计后果的亲密距离之后,江辙尝到了他的恶果。
才第二天,两人就在共用感冒药了。陈溺下完早课来公寓,摸到他额头有些烫,忙拉着他出门。
这段时间正好有个流感盛行,楼下的小诊所里人满为患。光是给他做个检测,都要等一个半小时。
护士来抽血做皮试,陈溺把他外套脱了,撸起袖子。
两人都愣了一下,他手臂上的抓痕太明显。
江辙起先脸色苍白,没什么精神,随她折腾也没睁眼。
明显感觉到周边安静了几秒才掀开眼皮看了眼。知道她在羞耻什么,捏了捏陈溺的脸,含义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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