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皱了下鼻子,当着他面把药吞了。

        见他一脸倦意,她也没打算在这待太久:“那你先回房间去睡觉,我回学校了。”

        人才刚转过身的下一刻,就被拉回来抵在门板上。

        江辙压住她的手,严丝合缝贴过去,居高临下地垂眼:“干嘛走这么快?”

        “江、江辙!”她手被压在头顶上方,急着躲开他凑近的脸,“我感冒———”

        “一起啊。”他不为所动,钳住她下巴不让人躲,重重吻上去。手抚摸她脸上那几处马克笔的痕迹,喃了声,“我的。”

        在实验室被林教授折腾了近一个月,上一回好不容易见到她面想亲亲,还被她嫌弃胡子扎人。

        江辙也挺憋屈的,学科研的弄一个项目少说也得十天半月,胡子拉碴都是常见的事。

        这会儿总算闲下来了,说什么也得把之前欠下的给补上。

        陈溺简直感觉自己又被他骗了,明明在车上他还一脸恹恹的模样。能呼吸的氧气告急,眼尾被硬生生逼出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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