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辙听罢,还真往舞台上又看了一眼。

        但角度偏了。

        他眼里的女生长发披在脑后,白色裙摆及膝盖。身板挺直,头颈修长,那张纯真娇憨的脸在面无表情时带着几分冷淡的气质。

        不外向,但也没想象中这么乖顺,全身上下都呈现着刚刚好这三个字。

        贺以昼看他盯着台上挺久,揶揄地用手肘推推他腰:“后悔了吧!这一群女孩里,是不是刚才蹲你边上那姑娘最漂亮?”

        被问到的人几秒后才垂下黑睫,懒懒地扬唇笑了声:“那还是弹棉花的更勾人。”

        晚会在舞蹈节目过后的半个小时内就结束了,临近散场,场下的人早就走了一大半。

        陈溺弹得稀烂的钢琴无疑被主持晚会的文艺老师说了几句,休息室里的舞蹈生在卸妆,她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虽然没有换统一的服装,但化妆师也在她脸上抹了几道粉。

        刚洗完脸出来,眼前就出现一束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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