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脸对着观众席,穿着条粉白色的棉布裙,如同干干净净一株小蔷薇,开在脂粉弥漫的灌木丛里。

        江辙把手机收起来了,转了转酸累的颈脖,盯着钢琴那处时的表情并不比之前好多少。

        等了这么半天,就弹出个这?

        想想也知道陈溺是被人整了,他没了兴趣,听了两分钟就站起身来要走。

        还坐在那文明观赏的七八号人眼睛都看直了。

        贺以昼和项浩宇无疑也看见了边上不太招眼的陈溺,因为都认识,也没多说什么,只笑了句“陈妹是搁那弹棉花呢”。

        按这气氛和节奏,整个架子鼓都好比在那弹钢琴好。

        何况台上的陈溺对谱子实在生疏,毕竟练了两天的降b大调此刻变成了d调、升c小调,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江辙,那个方晴好是个人物啊!”贺以昼拽拽他衣角,半晌才回魂,“这身段就跟没骨头似的。”

        “是啊,人家可是往我们这块角落抛好几次媚眼了!小江爷真绝情,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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