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皱着鼻子走进去时,正看见江辙边揉着太阳穴,蹲在了墙角的阴影处,他周遭烟雾缭绕。

        微弱灯光打在江辙身前,他头上戴着黑色棒球帽,遮住一大半窄长的脸。外套袖子挽至手肘,露出削瘦手臂的青筋和肌肉骨感的线条。

        嘴角咬着一根烟,硬是在这种三教九流的人里别有一番颓痞贵气的格格不入样。

        陈溺的一双腿先映入他眼帘,整个人站在光里。

        他抬眼看她,蹙眉:“来这地方不嫌呛?”

        “头有这么痛?”陈溺蹲下来迁就他的高度,拿过他嘴边上的烟学着抽了一口。

        她本来就是冷乖的长相,抽着烟的样子和单纯的反差感实在太强。

        跟只鹿似的清澈眼睛微微睁大,吞了口烟气在嘴里,像是在品味这烟的味道。

        江辙戳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被逗笑:“操,吐出来啊。”

        陈溺瞪他一眼,上身朝着他撞过来。一只手掰正他的脸,唇对着他的唇,撬开直接渡了进去。

        两个人都被呛得不清,辣到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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