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溺低着眼,手指捏着空了的矿泉水瓶玩,终于提了句刚才的事:“你和你的前女友们都还有联系吗?”

        她很轻的声音被烦杂的人群声冲散,但江辙还是听清了,很快接上话:“没,绝对没有。”

        他每次分手都分得利落狠绝,交往的女友个个又都是高岭之花,也大多识趣,低声下气来求一次又一次的实在不多。

        好像得到这句回答,陈溺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她一直以来都算是比较理性的人,知道拈酸吃醋的对象也不该是祝佳迎。

        “哦”了一句,陈溺回头看他,把他脸转回去:“那你还紧张什么?”

        听她这语气就知道是没事了。

        江辙松口气,从兜里摸出包烟:“我头痛,去醒醒神。”

        他是第一次坐火车,也不知道要在这破候车厅坐这么久。人太多,也太吵,耳边总是嗡嗡响。

        滞闷的空气让他偏头痛都犯了,忙去了抽烟区。

        抽烟区的人大部分都是男人,那块区域的空气中全是低质量的尼古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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