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儿子如此毒舌,做父亲的竟无法反驳。

        杨兼头一次感觉头疼,头一次感觉尴尬,尴尬的笑了笑,说:的确是有点傻,但不正是因着宇文招这个人,他没有把野心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放在了这片天下之上么?

        宇文招是个难得忠心的,如果能收服宇文招,他的忠心也会转嫁到杨兼身上,但这的确不容易罢了

        杨广催马慢慢前行,还是往牢狱的方向去,说:父亲也说了,宇文招是个猘儿,猘儿可不知好歹,父亲准备怎么收服宇文招?一个不小心,很可能被反咬一口。

        杨兼幽幽的说:感动他。

        牢狱阴暗潮湿。

        尤其是冬日的牢狱,弥漫着阴冷的气息。

        宇文招浑身缠绕着锁链,脖颈架着枷锁,颓废的坐在肮脏潮湿的牢狱地上,哪里还有甚么国公的模样。

        踏踏踏

        跫音而至,宇文招慢慢抬起眼皮,他甚至懒得抬头,看到了一片衣摆,已经猜出对方是谁。

        宇文招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说:你是来杀我的么?那就快动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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