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点头说:的确如此,只是这条路长恭没有甚么经验,倘或是阿延带路,应该万无一失。
高延宗说:我就是带兵从这条路过来的,走的已经烂熟了,而且从这里包抄晋阳,还能省去不少齐军的驻兵关卡,等他们反应过来,咱们已经堵了他们的大门!
杨兼一笑,说:歹毒啊。
高延宗说:这叫甚么歹毒,既然我已经归顺了你,倘或不和盘托出,才叫歹毒罢?
杨兼点点头,说:是了,小五儿说的有道理。
于是杨兼便下令说:便按照安德王所说的路线,准备辎重,就这两日,立刻动身。
是!
有高延宗带路,还有郝阿保和狼皮保驾护航渡河,很开大军渡河西去,北齐的战线被他们推断,根本来不及派人补上,杨兼可谓是畅通无阻的过河,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前推进,一切都有条不紊。
果不其然,等齐军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就在晋阳门外了,大军扎营,驻扎在晋阳之外,静等着和突厥汇合,与平阳的杨整三面夹击,攻击晋阳。
大军驻扎下来,今日是与突厥一万兵马汇合的日子,杨兼的腿脚还没有恢复完全,因此多半还坐在轮车上,杨广推着轮车,带着杨兼来到营地大门,很快便看到了突厥的兵马,浩浩荡荡的向他们开来。
一匹快马飞驰在最前面儿,马上之人红衣似火,马蹄子哒哒哒作响,已经首先飞驰而来,到了跟前,还没看清来人,便听到一声脆生生,像银铃一样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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