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笑着说:赔不是倒也不是,其实兼是来叫二位去幕府议事的,时辰差不多了,走罢。
高延宗一听,原来不是叫住自己赔不是?杨兼让杨广推着自己往外去,高长恭立刻跟上,高延宗气得又踩了一脚扔在地上的伤布,这才愤愤然的跟上去,追在后面喊着:你给我赔不是!你到底赔不赔不是?你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给我赔不是?
高延宗的嗓门虽然大,但是这三一句,一句比一句气势弱,高长恭揉了揉额角,对杨兼说:将军何必总是欺负阿延呢?
杨兼一笑,说:兼欺负他,才能突出你宠着他,小四儿,为兄可是良苦用心啊。
杨广:睁着眼睛说瞎话。
众人很快到了幕府,其他人已经在等了,高延宗在这里住了很久,也算是熟门熟路,没有半点子陌生,自己走进去,找个地儿悠闲的坐下来,说:说罢,商议甚么?
杨兼坐在轮车上,来到主席的位置,说:各位,咱们在延州的时日已经不短了,如今齐人送来了大批的粮草,还有兵马,无论是人数还是辎重,咱们补充的都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高延宗狠狠翻了一个白眼,敢情他们在这里是补充补给的?
杨兼又说:下一步便是渡河,安德王率兵归顺,祖珽人头落地,西岸暂时没有防备,正是我们渡河的大好时机,不知各位有没有甚么提议,大可以畅所欲言。
高延宗大手一挥,他一身红衣本就飞扬跋扈,此时更是神态傲慢,说:甚么狗屁提议,听我的便对了,论起这片儿没人比我更加熟悉,我可是带兵过来的,有一条路稳妥又便宜,而且齐人驻兵很少,咱们走这条路,不日便可以直扑晋阳,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高延宗说着,展开地图,食指和中指并拢,在地图上虚画了几下,说:看到了没有,就是这条路,宽敞,不会被埋伏,而且齐人驻兵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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