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宇文会的眼神戏谑,说:你这软蛋也会动怒?这样罢,今儿个我欢心,这有碗醴酪,算你有福气,这可是全京兆最好的庖人做的,刚刚用冰拔过,清凉解暑,甘甜顺口,这滋味儿饮起来,犹如美人之舌你倘或一口气把这醴酪饮尽,今儿个你弟亲调戏妓子的事儿,便一笔勾销,如何?

        不等杨兼反应,杨瓒已经惊怒的说:宇文会!你明知我大兄对甜食不服!你这是要他的命!

        不服便是过敏,杨兼的眼神微微一动,原来原主也对甜食过敏。

        宇文会哈哈而笑,似乎认定了杨兼不会饮醴酪,挑衅的说:你说甚么?我又不知世子对甜食不服!

        他说着,摸着自己下巴,抬步走近杨兼,突然展开一个笑容,那笑容仿佛是一头贪婪的野狼,审视着说:这么一看,世子生得端端风流,比我府中的妓子都要美上数十,若是世子同意与我耍耍,伏侍我一遭,说不定我舒坦了,这笔账咱们便一笔勾销。

        杨瓒听着宇文会不着边际的混话,气的一张冠玉之容涨红,小包子杨广也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目,眼中隐露杀意。

        哪知不等旁人动怒,便听到杨兼的声音犹如春绵一般温柔,似乎还带了一些笑意,说:好啊。

        便是宇文会也足足一愣,言辞都打了磕巴:你、你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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