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看到杨兼,立刻说:大兄!

        宇文会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哪里有甚么骠骑大将军的威严,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啪啪抚掌,笑着说:好一副兄弟情深的场面儿呢!世子,你的弟亲调戏了我宇文家的妓子,这笔账,咱们总要说道说道罢?

        你胡说!杨瓒怒目呵斥:是你随便上前捉人,我压根儿不知甚么妓子。

        杨瓒素来为人正派,又心系顺阳公主,自然不会调戏旁人家的妓子。谁都知道宇文家与隋国公府不合,宇文会只是趁着隋国公和二郎主还没回京,随便找个借口寻寻晦气而已,认定了没有主心骨儿的隋国公府就是软柿子,任人揉捏。

        宇文会哈哈而笑,他从榻上下来,左右还有妓子扶着,敞胸露怀两只手抱臂,那地痞无赖的面向毕露无疑,说:怎的?我便是胡说,你们能奈我何?

        他说着看向杨瓒,笑道:一个只会吟诗作赋的穷酸!

        宇文会的目光转而落在杨兼身上,又说:一个只会顽女人的软蛋!

        是了!宇文会似是被甚么逗笑了,低头看向藏在杨兼身后的小包子杨广,说:这还有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我听说,世子你抱了个野种回府啊!

        杨广眯了眯眼睛,一双圆滚滚的猫眼仿佛狼目一样,露出更多的三白,不过只在瞬间,立刻将那冷酷,不合年龄的眼神掩藏起来,仿佛很害怕似的,藏在杨兼身后,紧紧抱着杨兼的大腿。

        杨兼听着宇文会的话,慢慢的,一点点的眯起眼目,那温柔的神色渐渐收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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