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地位尊贵,很小就跟在父亲和哥哥后面骑马打猎,她的本事练得很好,每年春秋两季的大型活动当中,她常常在同龄组里拔得头筹,无论对方是男是女。

        贵族少年们心高气傲,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输给一个女孩子,平日里也不爱跟她一起玩。贵族家的女孩子们比起她来,又太弱了些,不时地还会有冒着星星眼的女孩子看她,让她嫌弃到不行。

        说起来,她还真没有和同龄人平等相交的经验,更别提别人对她发脾气了。

        萧烈歌还带着某种新鲜的喜悦感爬上了床,乖乖地平躺着,一动都不敢动。

        她甚至偷偷地看了一眼靠里侧的女孩子的背影,她的身上飘来一阵一阵的与她不同的气息,像是某种花香,但又不太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闻着便有些心里痒痒。

        好像有些后悔让她跟自己睡在一起了,感觉自己好像要睡不着了。

        可是她会逃走啊,这个狡猾的小奸细。

        其实他们契丹人不是随便会把人当作奴隶的,奴隶的来源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本来就是奴隶的人生的孩子,他们生生世世都是部族的奴隶;第二种是战俘,被抓到的奸细当然也属于战俘类。

        所以若认定对方是奸细的话,便理所当然可以将对方当做奴隶。只是萧烈歌知道自己有些矛盾,她并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奸细,但又莫名地想将对方留在身边,这种感觉她还从来没有过。

        喂,小奸细,你家里人叫什么名字,我们占领雄州之后,我让人照顾你们家。萧烈歌此时极为青涩,她只是有一种想要对薛知景好的心情,但具体为什么她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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